肯定是那天,严妈妈偷翻她书房被老鼠夹子夹了手,大太太怕她招认出她来,只要严妈妈不抖出她,她就成她儿子之美。
收敛了脸上的冷色,明澜笑道,“这事是值得恭喜。”
严妈妈望着明澜,她以为明澜会给她点赏赐,去年顾音澜的奶娘儿子娶妻,顾音澜赏了十两银子给她的奶娘筹备喜宴,明澜素来大方,不说比顾音澜多,绝对不会比她给的少,但明澜一点表示没有,只道,“这事碧珠代替不了,我就准你一天假,买绣线就不用了,还是碧珠跑一趟吧。”
严妈妈脸上带了失望之色,但又不好提醒明澜一声,毕竟主子赏赐是一番心意,没有明着讨要的,除非是府里大喜,大家跟着沾沾喜气。
严妈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第二天,碧珠和严妈妈一起出府,回来时,明澜午饭都吃完了,而且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明澜在绣针线,雪梨见她口干舌燥,连忙给她倒了杯温茶,碧珠一饮而尽还不够,又添了一杯。
雪梨见了就道,“只是出去买针线而已,怎么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