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周云曦只知晓的。可听周云曦此言，也是方才才知道的？若是如此，那这个陪在周云曦身边的东西到底靠不靠谱？
“最近才可以的。”慕成耸耸肩，“牧场空间的能量越多，我能在这个世界做的事情就越多。比方说让东西浮起来。”
此言让周云曦眯了眯眸子，但到底没有深究。
如此模样秦风弈也看在眼中，所以也歇了开口询问的念头。看周云曦的反应，当是那劳什子仙人的解释能够让人信服。
“就是功德点。”
虽然周云曦没有再问，不过慕成敏锐的感觉到其心情不悦。为了自己以后的和平生活，防止周云曦往后再翻今日旧账，慕成自觉的将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
“功德点累计的越多，我就能做越多的事情。”慕成见周云曦虽然没搭理自己，可也没有出声，便有了些底气，“到最后还能凝成实体。”
“实体？”周云曦听见这两个字之后眉头微挑，看向慕成之时打量之感也越发浓烈，“变成人？”
“不是。”慕成摇头，“是拥有人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