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北堂黎也该拔营回京都述职。
可他却不急,白鹿茗刚活过来,他不想她劳累。
便又在边疆停留了十日。
这十日里,他事无巨细,亲自照顾。
喝水喂饭,还有阿玄留下的十日汤药包,都是他亲自处理。
白鹿茗除了躺在榻上的时间以外,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
他不让她下地,要做什么,总是由他抱着去。
白鹿茗觉得自己就是个废人。
连宽衣解带,也要北堂黎替她动手。
“我……”
“我知道你可以,不是你需要,而是我乐意,我喜欢。”
北堂黎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抽开的衣带,丝滑地松开。
雪腻的肤色犹如天山雪莲,纳入眼中。
北堂黎视线下移,哽咽了一下。
纤细的腰身,委实是比之前更要塌陷了。
他皱了下眉,觉得这般行径实在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衣襟最终没有被拉开,北堂黎抬眸,长叹了口气,随意将她身上的衣物一拢,将人抱起,扛在肩上。
直接将她送入浴桶之中。
眼不见,心为静。
有时候半夜,白鹿茗被他搂得燥热了,会微微扭身,想要挣脱一些。
可一不小心,发现他身体的鼓胀,竟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住,才一直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