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隐含充足意象的心理时空和现实时空构成颇具诠释性的文本,新电视只有美苏政要讲话和京剧两个乏味节目之际,电视机上出现牵着黑马的帕格玛溶变为大草原上刚波策马,映射着蒙古人野性激情的复兴,并交代老人(无动于衷地捏塑料膜)孩子(充满好奇)对电视和史泰龙海报这些现代事物的不同反映,结合刚波捉蜻蜓给孩子观察而孩子被玩具小人吸引,凄凉. 镜头运动灵活仿佛隐形叙述者,尸体吓跑谢尔盖后镜头好奇地移上前直至一只鹫腾空起飞,模仿观众视点扫视谢尔盖夫妇的合照、菩萨雕像到马路人流落幅,蒙太奇叙述了谢尔盖的家庭历史,歌厅里谢尔盖的歌声渐隐画面切至白雪皑皑中象征俄罗斯精神的教堂:苏联倒台后如何继承本民族文化?6/10. 大量喜剧桥段折射了复杂主题:以凯沙夫和一头牛结婚为开端,点出宗教思维的固化和凯沙夫的逆来顺受,而当凯沙夫的父亲坚持认为厕所和祈祷不能并存,登门拜访的贾耶爷爷却机智回答他同时在恒河大解和祈祷,凯沙夫为新厕所举行剪裁仪式把泰姬陵照片挂在厕所外的行为也颇为搞怪,玩弄了名胜古迹代表的神圣信仰,酒红节则是妻子‘‘棒打’’丈夫的雪耻. 但影片提出的为爱战胜一切的肤浅主题错在其次,更糟糕的是角色塑造和主题严重分裂,男主不仅在婚礼当天和其她女子调情、劝妹妹私奔,而且耍流氓的对女主一见钟情后跟踪、短信骚扰,从他骑车摩托看风吹露内裤的妇女哈哈大笑,和朝野外大解的妇女打闪光灯的大男子主义拖拉机骑手没什么不同,就这样女主匪夷所思地接受男主的霸总式告白,打着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