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问:“受害者是不是去过旁边这家酒吧?”
“是啊,报案人录口供的时候说她昨晚才见过这个年轻人。”
“联系死者家属了吗?”
“联系了,他们已经在去警局的路上了。”梁警官抹了一把汗,把警帽摘下来扇了两下,又戴了回去。
我在他帽子里看到一张照片,很像在我店里忙的一个小伙子。
梁警官,梁彬。
这个世界好小,我就这么遇见了梁彬的父亲。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梁彬说他家里死活不让他考警校了,警察最清楚这一行的辛苦与危险。
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我问:“梁警官,这前后都有监控,您刚才为什么说这里是死角?”
“这个,你看。”梁警官指了指酒吧门口的监控,又指了指在隔壁烧烤店附近的监控:“这两个监控中间有七八米的盲区。前面看不到,后面也看不到。不过我们已经去调这两个监控了,应该可以看到死者是什么时候和谁一起过来的。”
我看了一眼同样戴着手套和陆有凌查看现场的白欢,就和梁警官说:“能麻烦您带我去看看尸体吗?“
梁警官似是有些惊讶于我的淡定:“小伙子,你真的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