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曹茂这个人,那张嘴太厉害了,她一个妇人,辩驳不过。
听了这话。
曹茂笑的更大声了。
“我爹烧杀抢掠?我抢夺民女?”
“便能掩盖我爹为百姓所作的事情了吗?”
“既然徐夫人知晓我爹残暴成性,不知徐夫人可否听说过张飞张翼德此人呢?”
“若是徐夫人不知,那晚辈便说上一嘴。”
“听闻之这张翼德嗜酒成性,酒醉之后便会鞭打手下士兵,而且酒后乱杀人,强抢民女之事,他做的好像也不比我和我爹少吧?”
“而徐夫人口中的忠义之辈刘皇叔,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非但没有加以惩处,反而与其称兄道弟,如此看来,这位刘皇叔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道刘皇叔就没有污点了?”
“你……你胡言乱语,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会信你!”
找不到辩驳的点,徐夫人便觉得是曹茂在说谎。
可她心里却比谁都明白。
百姓们之间流传的事情,虽然不可全信,但也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好,徐夫人说晚辈在说谎,不肯信晚辈的话,这都没问题。”
“但徐夫人应该相信老百姓的话吧?他们应当不会跟我们曹家人联合在一起,诓骗您吧?”
“你这是何意?”
徐夫人戒备的看向曹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