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加尔文主义对民主正义的进步作出了某些真正的贡献,这些我们不久就能看到,但在最近几个世纪中人类朝着更高的正义前进,而对此作出更大贡献的是宗派主义和文艺复兴运动的各种版本,这并不值得惊讶。这些运动对个人主义在各种正义的历史体系中造成的腐败比天主教更加视而不见;但是他们懂得,理性的人使用他们的理性来衡量自己同胞的需要是可能的,也是一种义务,可以界定一个可接受的正义标准,以此划分“我的”和“你的”。宗教改革的双方都把正义当作凭人的罪性无法解决的问题;或者说他们假设了一个超验的正义标准,只有这种标准才是没有受到人的罪恶的沾染,这种处理方法过于简单。诉诸这样的标准只能引起一种更大的人为的努力,想要超越历史的含糊和矛盾去发现一个绝对安全和保险的地位。
对宗教改革的思想和生活的多方面考察可以导致这样的结论:尽管它激烈地反对天主教对待历史的不成熟的倾向,但它自身仍在不断地受到诱惑犯同一类错误,它使用了不同的假设工具,但它犯了相反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