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滔天巨浪,伴随着这些嘶吼声,天河水牢竟然被杀穿了一个来回。
……
水牢高层,飞蓬已走半日有余,没了飞蓬,大股军士颇有些懈怠,作为督管三军的中郎将,几名水师开了一间小赌房,在这里摸摸鱼。
哥几个玩的正尽兴,却有人触了他们楣头。
这时,一个连盔帽都戴不整齐的新兵从地下冲了上来,只见他慌里慌张扑了过来,差点把中郎将一行人当前开的盘口局子给败了。
中郎将十分火大,给了那新兵小将一脚:“他妈的慌什么慌,什么事,急什么?”
那小将赶紧扶正了盔帽:“头儿,大事不妙。”
“说。”中郎将正掷着骰子,正眼不看那小将一眼。
“飞蓬大人交代严加看管的那几个,溜了!”
中郎将手里的骰子一停,变了脸色,扭头便骂:“艹,你特么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你们底下守将的是谁?”